姜夏原本真挚到颤抖的声音停了停,他用一只手勾起姜之瑶不知不觉坠了满满泪珠的尖巧下巴:“这家人是都以为是你在勾搭我?”
他看到,姑娘她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眼神朦胧,原本痛得惨白的脸颊上有一丝红晕,很美很美。
在嫲嫲拿着鞭子走进仆人房间的那一刻,姜夏轻轻说道:“姜之瑶,我想吻你。”
姜之瑶躺在自家雕花大床上打滚,一边滚一边用力压向自己的肚子。
许久没有感受到这种疼痛,她几乎忘了做女子竟然这般痛苦。好像那次被姜夏表白,被姜夏吻住,这种疼才减轻了一点点,当然,只是一点点而已。
……后来,姜夏知道她并没有吃毒药什么的,仅是因为月信流了些许的血,却也没埋怨她骗自己。往后,她每一次月信疼痛,姜夏都如临大敌一样,备了热水,煮了姜茶,抱着她,用自己的手有力而笃定地按揉。
他知道,姜之瑶这个人,下手没轻没重。痛得不行的时候,能手残到自己把自己的腹部揪青。
也是奇怪,每每经姜大夫君这么舒舒服服地一伺候,她都能好许多,起码最痛的那一天,不会让她那么滚来滚去,第二天第三天,也大概率能生龙活虎、活蹦乱跳地做事情。
她隔着衣服揪着自己的肚子,感叹这体质怎么还遗传了千年,让后代姜瑶瑶这具身子也难逃厄运。
终于,无能为力地窝成一个球球,她小声说了句:“夏哥,我有一点想你了。”
想你那双手了。茶、还有你的眼睛,和嘴唇、热水。
……
“夏哥是谁?”
……
???
姜之瑶感觉自己大概是疼疯了,有幻觉了。这声音跟狗男人一模一样的,侧了脸去,正看到启夏站在旁边,面不改色烧一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