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葵满不在乎道:“那接下来的事他可能会更伤心,不过我早就跟他说明过我的立场,爱情这种东西本来失效就很快,对我来说更快。我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坚守贞操这种事不会发生在我身上,好聚好散,再见还是兄弟。”
她最不在意的就是爱情,爱情不值钱,都是她拿来逢场作戏用的,叶雾白想要从她这里求得从一而终的爱情,便是让她把三观揉碎了重组,本就是强人所难。现如今这种情况,她倒也不会跟寻常女生那般惊慌失措,悲从中来,男朋友消失了,就如同塌了半边天。
毕竟,分别才是人生注定的主旋律。
叶砚炀静静地看着她,唇角的弧度一直未变,手里的茶杯缓缓转不停,也不知是在欣赏她对感情的收放自如,还是在掂量她话里的真真假假。
半晌,叶砚炀漂亮的眼眸动了动:“叶雾白,他很喜欢你,我感觉得到,他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像是找到了灵魂里缺失的一块。”
他刻意放慢了语速,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
夏葵咯咯笑出了声,捋过几缕掉落的刘海,眼角里都是戏谑:“真浪漫,我骗小姑娘的时候也经常这么说。”她抬腿脱了靴子,跳过这个话题,“洗过了吗?”
她的语气冷冷清清,薄情寡义的味道出来了。
叶砚炀没因为她的无视生气,眼下意识到她问的是什么,不由笑着摇头:“洗过了,你可以慢慢来,浴室在主卧。”
夏葵撩了撩半长的发,仰起头,神情冷清,斜眼看向他:“我有点困,没什么力气,不太想洗,你如果介意……我也不打算洗。”
她说得无赖,叶砚炀起身走到她边上坐下:“我无所谓。”
沙发因为他的重量朝另一半塌陷,夏葵心头一跳,扶着沙发的手指猛地收紧。
他的声音就在背后,一呼一吸,如有实质地在她的后脖子上骚动:“好像之前我也吃过亏,你一身酒气。”
夏葵转过身,面上带笑,手上带风,倏然钳住他干净的下颚:“废话少说点,不然来不及了。”
叶砚炀任她发泄:“你应该知道,我没那么快。”
他的手撩起她的衣摆,熟练地覆上她温热的肌肤,引起她一阵颤栗,夏葵有些难堪地闭上眼。叶砚炀突然揽过她的腰,夏葵猝不及防,跌坐在他身上,不得不睁开眼,正对上他含笑深情眼。
叶砚炀稳稳地抱住她,笑道:“和平时没什么两样,放轻松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