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业对女子虽然比不上前朝苛刻,但整日里出门抛头露面却也不是什么好事,若是嫁入高门了,她自然可以过上舒坦日子,连带着让林氏也不必这么辛苦。
水润润的杏眸中涟漪闪烁,盼儿直直的盯着男人那张脸,面上刻意流露出几分可怜:“你现在将我的身子都给看过摸过了,一个失了清白的女子,要如何苟活于世?”
褚良一眼就将这女人的心思摸了清楚,说实话,林盼儿就算美貌,但她出身太低,大字不识一个,又是与人和离过的女人,娶了当成正妻的话,日后流言蜚语是会源源不断的涌过来,褚良虽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却最厌恶麻烦,但若只是养在身边当个娇娇柔柔的妾室,凭着这副脸蛋跟身段儿,倒也是不错的选择。
两人心中各有计较,谁都不愿先松了口,褚良捏着盼儿下颚的那只手突然松开了,口中道:“我看你也不是那般在意繁文缛节的女子,又何必拿清白来说事?我若娶了你为妻,岂不成了别人的笑柄?”
“你!”盼儿气的狠了,丰满的胸脯不断起伏,拼了命的挣扎开来,口中叫喊道:
“你若不想娶便算了,何必这般羞辱我?我就算嫁鸡嫁狗也不嫁你总行了吧?”
即便褚良的出身不低,被那京兆尹府的捕快称为将军,但她林盼儿也不是那种死皮赖脸的人,非褚良不嫁了,这世上三条腿的蛤蟆不多,两条腿的男人难道还少了?她就不信凭着自己的容貌身段儿,找不到一个心甘情愿娶她当正妻的男人!
盼儿冷哼一声,挣扎着直接下了地,身上的薄被一掀开,白的反光的皮肉登时又露了出来,椒乳形状极美如同新出的竹笋般,挺翘而不散,随着女人的动作轻轻摇晃震颤着,配上那嫩的快掐出水的皮肉,简直要晃瞎了褚良的眼,哪个男人不爱?
此刻将女人的话收入耳中,褚良身上也不由散发出丝危险的气息,他从后扯住了女人的膀子,一个用力将人拉在怀中,下颚紧绷面上怒意根本遮掩不住,咬牙切齿道:“你竟然还想勾引别的男人?”
只要一想到林盼儿赤身裸体的出现在别的男人面前,褚良心里头就有一股无名火起,狠狠攥着女人雪白的腕子,将盼儿的上身直接推倒在一旁的炕桌上,她两脚根本踩不着地,只能以脚尖垫着,后腰却好似折断般磕在桌上,狠狠一撞之下,后背上立即青一块紫一块的,大块大块的淤痕露出来,瞧着当真有些可怖。
盼儿忍不住痛叫一声,她怎的也没想到自己只说了一句话而已,竟能将男人激怒成这副模样,见褚良面容扭曲,眼中透出煞气,她怕的慌了神,低低的轻泣着:“我只是胡乱说说而已,你万万别当真……”
不管盼儿心里头到底有怎样的打算,她当着褚良的面自是不敢表露出来的,她捂着脸低低啜泣,手臂护住关键处,只将红艳的尖尖给遮挡住,其余白生生的嫩肉却是露在外头,看起来好不可怜。
见女人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饶是褚良心硬如铁,此刻也不免生出了几分怜惜,甚至纳盼儿为妾的决定都不由动摇了一瞬,男人俯首叼住红艳艳的小嘴儿,含糊不清的问:“齐川可这么碰过你?“
说着,褚良的手的雪嫩娇躯上不断游弋,因盼儿踮着脚,无处使力之下根本挣扎不开,只能轻轻抽泣着,颊边渗出了点点香汗,发丝贴在面上,胡乱摇头道:“他不曾碰过我,我跟齐川从未圆房……“
这一点以前褚良虽然有过猜测,但此刻从盼儿口中说出来,却别有一番意味,男人浓黑剑眉一皱,故作怀疑道:“此话当真?你莫不是刻意哄骗与我?还是让我亲自验一验真假……“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