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爷咂咂嘴:“话虽是这么说,但那林盼儿可是个绝户,家中没有兄弟扶持,要是庸儿娶了她,她家新在城里买下来的铺子可就成了庸儿的了,咱们家里头本就没有恒产,我去别府当个教书先生,哪里比得过林氏母女来钱快?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吴母眼神闪了闪,当家之后才知道柴米油盐贵,她儿子现在还在读书,家中虽然过得去,但请了一个书童两个丫鬟后,也有些捉襟见肘了,听她小叔子说,林家母女虽然是外地人,但来到京城不到三月,就在前街买了铺子扎了根儿,显然手头上也是有银子的。
这么一想,虽然林盼儿嫁过一回不清不白的,但却能让庸儿成亲后的日子过的舒坦些,不过她身上若带着些不三不四的习性,再想调教怕是也得耗费一番力气。
见吴母的态度有些动摇,吴老爷又连番说了一番好话,他儿子虽然读书不错,但家里头实在没有银钱,光他当教书先生那些银子,还不够一月嚼用的,亏得他弟弟这些年生意做的越发红火,每月都能接济些,否则这日子怕是更加难过。吴老爷虽然读了这么多年书,却更像是生意人,心里头的算盘打的啪啪响,半点儿也不肯吃亏。
婚姻大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要是吴母不愿意的话,这桩婚事是无论如何都成不了的。
吴庸心里头好像压了块大石般,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却连一点睡意都没有,林盼儿是他见过最美的女子,杏眼桃腮,红嫩小嘴儿水润润的,细白的颈子,往下就是丰盈高耸的雪团,即便那一对儿被桃红色小袄给紧紧包裹住,但吴庸也不是个瞎子,怎会看不出那玲珑的曲线?
今日在梅林中,他就恨不得直接将林盼儿压倒在皑皑白雪之中,撕烂她身上那件儿小袄,露出雪白柔腻的身子,仔仔细细的将那勾人的身子尝个够。
纵使吴庸不同意吴母的说法,也觉得她有句话说对了,像林盼儿那种女人,一看就是个会勾引人的,否则他怎么会满脑子都是她?
越想吴庸就越觉得口干舌燥,夜里房中十分安静,男人的呼吸声极为明显,一点点的粗重起来,他将手探入到裤裆中,上下撸动着,过了好一会儿,男人闷哼一声,房中弥散着一股腥膻味儿,吴庸喘息的更加厉害,下床换了一条亵裤,喝了一口凉茶后,心头的燥热才减了几分。
第二日一早,吴庸起身后面色明显不好,吴母看到儿子这副德行,心里头对林盼儿更加厌恶了,不过那蹄子最合适,要是错过了再想找一个也就难了,还不如先让庸儿将人娶回来,要是有什么不三不四的毛病,慢慢教导也就是了。
“我跟你爹找了媒人,今日就去林家说和说和……”
听到这话,吴庸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反应过来后满脸喜色,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
吴家使媒婆去时,盼儿在忠勇侯府,并未在家,她还记得林氏说要教她识字的话,早上还特地买了纸笔,只等夜里回去好好学学,也省的大字不识一个,被人知道了笑话。
林氏本就想给盼儿找个归宿,媒婆的嘴上功夫就极强,死的都能给说活了,天花乱坠的让林氏对吴庸极为满意。
今日吴庸和吴老爷也跟着一块儿来了,林氏见着真人了,也觉得这人的模样生的不错,一身的书卷气,看起来也是个性情温和的。
说媒后还得纳吉,林氏将盼儿的八字交给了吴老爷,心里头甭提有多高兴了,之前她女儿遇人不淑,因为齐川耽误了这些年,又白白赔了名声,现在好不容易遇上个好的,身家清白,肚子里又有些墨水,只可惜她手上没有多少现银,也不能给盼儿好好备上一份嫁妆,若是被婆家人看低了,也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