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有何吩咐?”
将才即便没将那个娇嫩嫩的小东西吃进嘴,但也讨回了不少的利息,褚良此刻如同被顺了毛的雄狮般,周身散发着一股餍足的气息。
“让人将林盼儿的东西收拾一番,直接送到我屋里来。”
对于褚良的吩咐,栾英自然不会升起半点违拗的心思,应了一声后,便直接从主卧中退了出去。
呆在里间儿的盼儿听到褚良的话,双眼红肿的如同核桃般,原本又润又亮的大眼儿此刻眯成了一条细缝儿,灵泉水伴着眼泪滚滚而下,时不时还夹杂着两声娇娇的抽泣,听在男人耳中,不止不会让他涌起半分愧疚,那些恶劣磨人的念头反而如同潮水般,连绵不绝的浮现在褚良脑海之中。
要不是小女人现在的身子不宜行房,恐怕褚良早就不顾她眼泪掉的多凶,直接将人压倒在床榻之上,将那一身白瓷般的皮肉肆意狎玩个够了。
栾英走到了盼儿先前所住的厢房,春鸳秋水两个见盼儿足足一个多时辰还没回来,心中嫉恨的都快冒酸水儿了,偏生又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暗自咒骂了无数次。
此刻远远的见到一身黑衣的栾英走过来,春鸳小跑着到了栾英跟前,抻头往后看了看,没发现林盼儿那个贱人,不由开口问了句:
“林姑娘呢?怎的没跟栾侍卫一起回来?”
这两个丫鬟平日里就没少干欺负人的事儿,栾英对她们也少有接触,直接道:“少爷让你们将林姑娘的东西收拾一番,送到主卧去。”
春鸳秋水两个只觉得是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否则为什么会从栾英口中听到这种话?
她们姐妹两个在昆山院中伺候了好几年,少爷甚至都不让她二人伺候擦澡,那林盼儿除了皮相生的好,哪里能比得过她们二人?那身子脏的都洗不净了,还生了一个贱种,偏少爷是个瞎了眼的,看上了那种水性杨花的贱蹄子。
春鸳恨得浑身发抖,面皮红的好像能滴出血来般,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一旁的秋水给拉住了。
秋水笑盈盈道:“栾侍卫稍等片刻,奴婢们这就将东西给收拾好……”
拉着满脸不忿的春鸳走进房中,后者气的咬牙切齿,眼皮子颤了颤,怒道:“你为何拦着我?那林盼儿就是个靠一身皮肉来赚银子的贱人,否则怎会在订亲前就被人搞大了肚子?咱们得将事情告诉少爷……”
秋水也憋了一肚子火儿,见春鸳如此蠢钝,忍不住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