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葛老头横了褚良一眼,脸上满是得色:“意思是,柳母肚腹中有了别的东西,应该如同蛊虫一般,否则不会有两道脉象。”
想到柳母那惊人的饭量,褚良后背就不由升起了一阵寒意,要是肚腹中真有了类似于蛊虫的邪物,柳母能活上整整两个月,已经算是命大了。
葛稚川没有继续说下去,褚良也没有问的意思。
回到定北侯府,男人回了小院儿,看到小媳妇正在堂中呆着,他直接走了进去。
堂中不止盼儿一个人,还有赵婆子跟陈福。
赵婆子手里捏着荣安坊,而陈福则打点着陈家酒楼。
荣安坊在京里头的名气着实不小,毕竟开的年头多了,铺子里卖的吃食品质极佳,最近还添了各色各样的药酒,以雪莲酒跟桂花酒最受欢迎。
男子喝了雪莲酒后,尿急尿频的症状得以改善,而女子饮下桂花酒,则有美容养颜的功效。
天底下就没有不希望自己模样娇美的女子,以至于桂花酒的要价不算低,但却成了供不应求的好物。
其实桂花酒虽然叫这个名儿,也是以桂花当作主料,但这种能让皮肤柔白细腻的酒水,却不只有桂花酒一种,三四月摘下来的桃花,五六月弄下来的枸杞花,九月的金菊,冬月的腊梅,各种花卉都能当作酿酒的主料。
盼儿出了月子之后,便寻思着多弄些药酒,这样一来,虽然耗费的灵泉水多了些,但银子也如同流水一般,哗哗地往她手中涌来。
看到将军进来,陈福跟赵婆子赶忙行礼。
只见陈福那张白胖的脸蛋都快皱成了十八褶的包子了,眼中是藏不住的委屈:“夫人啊!您不能光把桂花酒往荣安坊中送,咱们酒楼里也需要酒水,况且进酒楼用饭的大多手头宽裕,能花得起银钱,要是多往酒楼中送一些,赚的肯定更多”
盼儿冲着褚良笑了笑,转头道:“要是我手里头的药酒足够,肯定会往荣安坊跟陈家酒楼中送,但药酒的数量委实不多,你们就先等等,等到人参酒跟桃花酒酿制出来后,估摸着就能供应上了。”
听到这话,赵婆子跟陈福对着叹气。
他们每日都要接待不知多少客人,以往这些客人都是为了吃食来的,但现在他们之中的大部分都想要买酒,即便药酒的价格高的惊人,依旧是有价无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