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良也知道盼儿是什么性子,带着粗茧的指头捏着莹白柔腻的下颚,狠狠亲了几下,将那张小嘴儿亲的又红又肿,这才将人放开,走到屏风后头洗漱。
进了夏天之后,像褚良这种火气旺盛的壮年男人,每日洗澡都糊弄的很,只用凉水在身上冲一遍,连胰子都不用。
最近城北大营多了不少新兵蛋子,褚良亲自训练这帮新兵,白日里没少折腾,这群人之中还有不少刺头儿,男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这些年轻气盛的小子给收拾地服服帖帖,不敢再闹出什么乱子了。
屏风后的水声渐歇,褚良走出来,身上还带着水汽,头发直往下滴水,将雪白的亵衣打湿了一片。
常年呆在军中的汉子根本不在意这些小事,掀开锦被便躺倒了小媳妇身边,盼儿有些疲乏,小手捂着嘴打了个呵欠,她想好好睡一觉,却不防被一只冰凉的手搂住了腰。
“快放开,我有些困了。”小媳妇不满地咕哝一声。
薄唇紧紧抿着,褚良两只胳膊好似铁箍一般,死死抱着小媳妇根本没有撒手的意思。
“不放,咱们也在废庄呆了好几日了,除了第一天弄了一回,之后再也没有,媳妇,我想了。”
盼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废庄不比侯府,有那么多伺候的下人,若是遂了褚良的心思,势必会弄的满身是汗,再加上浸了油的细绢布,糊在身上盼儿都觉得透不过气来,那股粘腻的感觉只要想想,她都觉得别扭。
“我不想用细绢布。”
听到这话,男人浓黑的眉头忍不住皱了皱,大掌包住柔若无骨的小手,不赞同道:“咱俩有了小宝跟毓秀,我也不想再要子嗣了,若是不用细绢布,像你夫君这般龙精虎猛的汉子,没几回就能让你怀上身子,这可怎么得了?”
盼儿磨了磨牙,恨不得从男人身上咬下来一块肉。
她哼了一声:“将军快别往脸上贴金了,多大了的人了竟然还这么夸自己,葛稚川那里有的是方子,等我去跟他讨一张不伤身的方子,咱们再行房也不迟。”
说完,盼儿往床里靠了靠,很快便睡熟了。
耳边传来小媳妇平稳的呼吸声,褚良侧着身子,盯着女人窈窕的身影,狠狠磨了磨牙。
桃胶也算是不错的稀罕物,这玩意晒好之后,一部分送到了忠勇侯府给了林氏,另一些送到了陈家酒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