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夫人听到了这句话,直接道:“好像是什么滴血验亲,父子俩的血不能融在一起,那女人可不就偷人了嘛。”
原本盼儿还想好好在边城里逛一逛,看到了这么一出,现在也没了兴致,恍恍惚惚地回了郡守府,她恰巧碰到了葛老头,赶忙冲上前,急慌慌地问:
“葛先生,滴血验亲真的有用吗?”
葛老头两指捏着自己的山羊胡,咂巴咂巴嘴道:
“没用。”
“真没用?”
“小老儿骗夫人作甚?这血融还是不融,里头的弯弯道道可多了,有的人能跟亲爹融了,有的人能跟亲娘融在一起,都是说不准的事儿,要是想用这个来判定是不是亲生的,那就是个笑话!”
想到那个浑身是血的女人,盼儿面上不由露出了几分不忍,想要将那个女人给救下来,偏偏又没有法子。
栾玉跟在将军夫人身边的时间也不短了,一眼就看出了主子的想法,试探着问了一句:
“要不奴婢去教训那男人一顿,让他安分点?”
盼儿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
光是教训也没有用,男人已经对妻子产生了怀疑,又将那妇人打成了那副德行,即便吃了亏能安生一段时间,估摸着也不会消停太久。
“要不,打发了人牙子去,把那妇人跟孩子都给买下来,我瞧着那男人身上的衣裳也不算好,有白花花的银子送到眼前,哪有不要的道理?”
栾玉小脸上露出了黯然之色:“奴婢手心痒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