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做什么?”小媳妇打了个呵欠。
两人成亲的年头儿也不短了,就算盼儿一开始害羞的紧,到了此刻,对彼此的身体已经十分熟悉,不由白了他一眼。
“刚才娘身边的丫鬟过来敲门,被我赶回去了。”
褚良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嘴,伸手捏了下小媳妇柔软的脸颊,只觉得自己养了个闺女,娇气的不得了。
在外头的栾玉听到动静,赶忙过来伺候了,盼儿洗了洗脸,一边抹着脂膏,一边扭头道:“告诉你往脸上擦点东西,可千万别忘了。”
褚良板着脸:“我一个大男人,擦那些玩意有什么用处?娘们唧唧的。”
回头瞪了褚良一眼,盼儿气哼哼道:“就你就爷们儿,行了吧?”
女子梳妆打扮所用的脂粉,其中大多都掺了铅粉,索性盼儿浑身皮肉让灵泉水养的匀白细致,几乎连一个毛孔都瞧不见,倒也不必费那么大的力气梳妆,只是将满头黑发挽起发髻,嘴上涂了些口脂,就跟娇艳的牡丹花似的,颜色逼人。
估摸着赏梅宴没有什么东西可吃,盼儿早上喝了一碗胭脂米粥,粥里头除了玉田胭脂米外,还加了红豆、薏米、黑豆等物,从昨天晚上就一直放在炉灶上熬煮着,米汤上拧着一层油皮儿,喝进胃袋里,只觉得浑身都升起一股暖意。
男人从后走到小媳妇身边,大掌按在女人肩头,不轻不重地揉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