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野志保想了很多,最后却听见身后传来的叹气。

“你叫宫野志保?”男人说。

她不明白在这种紧要关头对方为什么还要问自己的名字,但还是“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接着,男人松开了手。

步枪摔到地面的声响在安静的走廊回荡开,没了支撑,宫野志保一下子有些站不稳,好在面前的人又迅速扶住了她。

她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男人。

见她已经站稳,男人收回了手。

他的脸上还有残留的血痕,白色的病号服上也全是晕开的血迹,不难想象刚才经历过一番怎样的打斗。

但宫野志保没有在他身上感受到任何威胁的气息,这个高大又强健的男人安静站在她面前,像是某种无辜的大型犬。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但还是什么也想不起来,这不会是什么永久性症状吧?”

宫野志保也有些着急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我只知道两件事,一、你叫宫野志保,”男人笑起来,“二、你是个好人。”

宫野志保愣在了原地。

直到身后的人把男人扣押住送走,负责沟通的人上前询问:“您没事吧,雪莉(sherry)?”

她的指甲扣紧掌心,弯下腰捡起地上的文件,再次起身时已经恢复了那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没事,我要去看看他……那个实验体。”

……

与此同时,美国弗吉尼亚州,匡提科的公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