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亭晚摇摇头:“臣妾没有胃口。”
“孤喂你。”
景詹接过宫人递过来的碗,用汤匙舀了一勺,作势要送给她的嘴里,温亭晚见状忙阻拦道:“殿下,臣妾自己来。”
她去拿那碗,被景詹轻飘飘避开了,他语气平和,却是不容置疑道:“孤来。”
温亭晚没法,只得硬着头皮,任太子一勺勺将粥送进她的嘴里。
喝了大半碗,她实在是喝不下了,冲太子摇摇头,这才将粥撤了下去。
随后,太子在宫人的伺候下洗漱更衣,也上了榻。温亭晚以为隔了数日,太子今夜大抵是不会放过她的,可太子却只是将她抱在怀里,什么都没有做。
似是察觉到她的心思,景詹淡淡道:“孤知道你很累,安心睡吧。”
可太子越是如此,温亭晚越安心不了。今日的太子太奇怪了,行为举止总隐隐有种讨好她的意思。
“昨日,你都做了什么?”
温亭晚身子一僵,不知该如何作答。她思量片刻,娇声道:“殿下,昨日,臣妾见了一个人。”
景詹呼吸乱了,“是吗,晚儿见了谁?”
“臣妾昨日见了三宁王殿下。”不待太子有所反应,她攥紧他的衣角,低声道,“殿下别生气,臣妾只是去送行而已。”
低头瞥见温亭晚眨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生怕他误会的样子,景詹愣了一瞬,心中大石轰然落地,一股子喜悦漫上心头。
“孤不生气。”他试探道,“宁王对太子妃说了什么?”
想起三皇子说的那些大逆不道的话,温亭晚压下心虚,搂住景詹劲瘦有力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