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伯拉罕锤了大胡子的脑袋一下:“下次严刑拷打可以不用灌气泡水, 明白?”
“行了, ”萧淮砚懒得看他们表演,“人放在你这儿,你得看住了。”
亚伯拉罕见好就收, 拍胸脯保证:“没问题, 我直接把他拔光了丢在警厅门口,罚到他倾家荡产、这辈子不敢和我争!”
“不行,那些人形兵器还在你这里,联盟不能知道这件事。”
“好吧, ”亚伯拉罕深感遗憾, “那就只好装在我的地窖里, 我养了不少蛇, 正愁没人玩呢。吉田这家伙以前是搞密码学的, 还破译过军部的信息,得好好看着才能避开他的小动作。”
萧淮砚擦干净了手:“别弄死了就行。别忘了, 你还有走私的把柄在我手上。”
宿陵微微抬头,听见雨滴噼里啪啦地打在棚子上。乌云很低,看不见一颗星星。
他想起刚刚分开时看见的那些人,他们应该已经到安全的地方了吧。
宿陵听见亚伯拉罕的笑声:“那些都不重要,我只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你说。”
宿陵侧过身,路灯投射在一旁建筑物那面巨大的斑驳墙面上,不知经过了多少年的风雨。那里是一幅壮观的涂鸦,颜料独特,经得住冲刷。鲜艳的颜色涂抹出了和店里那张海报一样的女人侧影。各种语言的字体在下方写着同样意思的一句话——
“你去过花园吗”。
亚伯拉罕站在那面涂鸦前,郑重脱了帽子,放在胸前,朝萧淮砚说:“替我向钟小姐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