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马可真威风,这么高上得去吗?”说话的是林石头,他这几年还是在真有味小食斋里帮忙。
嘴皮子灵活,能说会道,比他爹林老二还得用,铺子虽然是家里大人的,但大部分时候都是他在管。
他跃跃欲试地望着高大的马,特别想上去坐一坐。
顾凛拴着缰绳:“上得去,踩住脚蹬拉住马鞍提点力气就成,但它原本的主人不是我,会尥蹶子。”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被林石头林柱子还有林石头七岁的弟弟,林柱子五岁的弟弟围着的马真的往后尥蹶子,那力道,大得丝毫不叫人怀疑能把人踢个窟窿。
离得近的林大嫂林二嫂赶紧把两个小的抱过去:“这马好野的性子,栓子骑得?”
骑得,怎么骑不得,把他从那么远的地方带回来。
林真望着被家里男孩子围着的顾凛一眼,被林阿爹拉了进去,林小幺也快步跟上。
林阿爹疼林真是家里人都知道的,一进屋去就摸着他被晒红晒褪皮的嫩肉:“怎的把人磋磨成这样,一路上是不是吃了许多苦?早知道就和小幺一起回来。”
林真自然不能说自己遭遇的事,都过去的事了,说出来没用还叫人难受,只道:“还算顺利,就是不比在屋子里头,多晒了一点太阳,养养就回来了。”
他是家里头皮肤最好最白净的,成了现在这样看着更让人揪心,林阿爹想起自己之前买了擦手的膏,拍拍林真的肩膀去给他拿。
而早就等不及的林小幺待林阿爹一走,眼巴巴地望着林真:“三哥,钟严他是不是回镇上了,还好吗,路上没受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