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军。”
年丘抖抖手中信纸,轻吹上面的墨迹。
一众官员惊惧地瞪着来迟的年丘。
想不到他平日里伪装出的好色贪财竟是假的。
满意地点了点头,司徒崇起身大步朝着床榻走去,抬掌拍碎了床板,却未曾伤到下面的人分毫。
舒刃捂着不停滴血的眉骨,缓缓坐直了身体,抬头仰望着站在面前的人,哭了起来,“将军——!”
众人一惊。
哭成这副样子,就好像刚刚劈刀砍人的不是她一般。
司徒崇跋扈惯了,示意京稽卫士兵尽管过来。
“全绑了,连夜送到宫城门口去。”
手脚麻利的士兵将人尽数押走,孩子们也被安全送回,屋中只剩捂着眼睛的舒刃和站在门口的司徒崇,怀颂这才从屋顶跃下,迈进门槛。
“多谢舅舅。”
还未开口询问舒刃伤势,他便一把揽住舒刃的腰身将人按在自己怀中,以他的后背迎上藏在梁间的金武垂死朝舒刃打来的一掌,口中顿时呕出血来。
“殿下!”
金武的功夫颇为不凡,被怀颂减缓不少之后,仍是使舒刃身体猛地震了一下。
急于看到怀颂安然无恙的模样,舒刃挣扎着就要撑直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