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羌应声,匆匆而去。
纪云倚在门边不再出声,托她的福,秋试才能接着往下进展。可考生们战战兢兢不敢发言,倒显得无趣起来。
直到问答都念完了,都无人再出声。
郑勇帝摇头:“罢了。”
纪太傅明白郑勇帝心中已经有了定夺,低声道:“既然已经问完话,陛下可以去同考官们商议秋试录用的人选了。这处等时辰到了,自有官兵领他们出去。”
“走吧,”郑勇帝点头,突然停了片刻,向石铭问话,“你叫什么名字?”
石铭恭敬道:“石铭,石头的石,铭记的铭。”
郑勇帝笑了笑,扭头出了门。
“朕只字未提,他却能懂了朕的所想,并将名字解释的周全不漏,可见这个人心思乖觉,”郑勇帝笑道,“不过这也并不是不好。”
纪太傅颤声应付:“是。”
后间,考官们早将录用的名册准备好了,只等郑勇帝过目后张贴出去。
深思熟虑之后,郑勇帝提笔,写了两个字“石铭”。
李孝扫见那个名字,心中感叹了一声。
见他们换了场地,纪云也跟着一起,慢悠悠的晃荡过来,却不走进门,不远不近的,仍然还倚在门边。
领了公告,考官们纷纷散去。等四周只剩下他们三人,郑勇帝抬眼紧盯着她:“为何今日才来找我,说这件事?”
“陛下日理万机,”纪云嘲讽一声,转身离去,“除了这个机会,就算我有意寻您,又哪能真的见到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