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浅死皮赖脸地趴在她的身上,怎么都不肯动,还掰着她的手指:“心情不好,在你面前,我还是皇帝吗?你见我行过礼吗?欺负我的时候手软了吗?”
说完,掐着陆思贤五根手指,恨不得咬一口。
陆思贤张了张嘴巴,最近到底是谁在上面,秦若浅大清早抽的哪门子疯?
她不服气,秦若浅赖着不肯走,长臂一拉,锦帐隔着外间的光色,床。笫之间黯淡无光。
精致的五官就这么靠了过来,软香贴近,手心的肌肤暖暖和和,这么大的诱惑下,圣贤才能端坐不动。
坐不住,自然就得乱了心神,被秦若浅吃干抹净。
张正在含元殿等了半个时辰,身后大理寺少卿捧着一应证据,两人站在殿前,等着皇帝到来。
魏云还未曾找到,案子就破了,张正犹豫不决,害怕案子一破,绑架她的人觉得她没了用处,到时杀人了事,届时祸患更大。
眼见着人秦若浅轻步而来,他挺直脊背,大理寺少卿将手中的证据呈上。
秦若浅随意看了证词,屏退大理寺少卿,道:“张相觉得魏云失踪与皇子一案是否有关,朕觉得所有的矛头指向秦承宗。他虽说狂妄,可不该有这么的胆子。”
秦承宗若歹毒,与前太子之间的争斗就不会僵持不下,毒杀三位皇子是最简便的方法,也需看他有没有那个歹毒的心。
再者,这么大的案子,张正几日内就破了,更显得太过简单了些。
张正并未觉得奇怪,魏云将案子查出一半,他不过是理顺脉络,梳理思路,不算难事,至于魏云失踪别后牵扯的是谁,这点无法下定论。
新帝怀疑,他也要去想想,便道:“您的意思臣也明白,不如就按照眼前的证据定案,九皇子大罪难逃,念在先帝情面上不如先送去皇陵,尸骨未寒,若将人斩了,先帝知晓也会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