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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耳边沿是最敏感的部位。桑白浑身紧绷,过电流般的酥酥痒痒的感觉让他身体小幅度抖动,却埋在赫渊怀里一动不敢动的忍着。

还老实认真回答着赫渊的问话:“……是。”

赫渊转滑倒另一只狐耳,继续揉弄:“要是因为这你就更不用怕我。因为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讨厌你。”

“你不要怕我,不要躲我。也不要撒谎骗我,好么?”

声音低柔缓慢,却是能哄诱着人跟着他的节奏顺从。

桑白声音都在抖:“……好。”

“好了。”

赫渊松开他的耳朵,在他脑袋上揉了一把,说:“罚完了。”

桑白:……这算什么罚啊。

赫渊:“还害怕我吗?”

桑白轻轻摇头。

赫渊声音轻柔到了极致:“那以后再遇到事,你愿意把我当作最亲的人来依赖了么?”

……最亲的人。

桑白突然又想哭了,不是委屈,也不是愧疚。

他不说话,上前一步扑进了赫渊怀里。脑袋埋在赫渊宽阔的肩头不住的流眼泪,释放着压抑在心里许久许久的情绪。

在这样一个人的怀抱里,他似乎再也不用像以前一样整日整日的坐在树枝上望着日出日落,漫无目的地渡过一天又一天的孤寂生活。

直到他看到赫渊平整的黑色西服肩头,被自己眼泪和鼻涕打湿很大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