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知道您是关心则乱,惦记妾身。”阿妧依偎在赵峋身边,乖巧的道:“妾身给您赔不是。”
怕她扭着身子不舒服,再动了胎气,赵峋只放任她片刻,就放开了她。
阿妧心中有些忐忑,抬眸小心翼翼的望着他。
“皇上,您还在生妾身的气?”阿妧声音愈发低了下去,她无意识的攥紧裙摆。“妾身没有不期待这个孩子,妾身也想替皇上诞育皇嗣。”
她说着,鼻头一酸,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赵峋见阿妧误会,本就吹了冷风又掉眼泪她身子又弱,怕她受不住。他只得暂且收起脾气,耐着性子道:“别哭了,朕没有生你的气。”
听赵峋这么说,阿妧这才泪眼朦胧的抬头。
“那您能不能不走了?”
赵峋拧起眉,今夜他心中有些乱,倒不是真的对阿妧有什么不满。
还没等赵峋开口,只听外面响起通传,说是刘太医到了。
赵峋这才记起,自己从福宁殿离开时,因担心阿妧身子不妥,已经命人去太医院请刘太医。
“让他进来。”赵峋平静的道。
在刘太医进来前,崔海青已经跟他先通过气,让他斟酌着说话别多问。
故此他进来时,很谨慎的替阿妧诊脉,说是她脉象平稳一切都好,别的没敢再多言。
“贵仪,这是养胃的丸药,您若是吃了不吐,就每日温水送服两次。”刘太医从药箱中拿出一个细长的瓷瓶,递给了朱蕊。
赵峋闻言蹙眉看向阿妧,道:“你有害喜的反应了?”
阿妧有些纠结,她这两日脾胃虚弱,愈发像是有喜,可她不知是与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