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皇子两个月时,她恢复了侍寝。
当阿妧沐浴回来,赵峋已经在等她了。
“皇上,别碰那里,琛儿咬的有些疼。”帐子落下后,赵峋欺身压了过来,正好碰到了她的胸前。她倒吸一口冷气,低低痛呼一声。
赵峋眸色渐深,道:“哪里疼,朕瞧瞧?”
阿妧忙自己捂住,嗔道:“皇上,妾身是真的疼!”
“朕早说了,让你不必亲力亲为。”赵峋到底没舍得为难她,放开了手。
阿妧脱口而出道:“您多大,琛儿多大——”
不过话音未落,她自己倒先红了脸,所幸帐中暗,皇上看不出来。
“朕可没跟琛儿抢。”赵峋“义正言辞”的说了半截,反而更显得暧昧。
阿妧扭过了身,不去看他。
“好了,朕不闹你。”赵峋喉咙中压着笑意,清了清嗓子:“朕有正事跟你说。”
见阿妧不为所动,赵峋挑了挑眉道:“朕的话都不听了?”
“谁知道您说的是真是假。”阿妧委委屈屈的道:“您说,妾身听着呢。”
赵峋深感自己威严扫地,只得道:“你不想知道,是谁指使郑采女给你下药?”
他还没说完,阿妧便立刻贴了过来。
“皇上,您说。”
赵峋好笑的看着她,慢条斯理的道:“说来也奇,这药确实跟郑妃有关,早在你才有孕的消息传来时,郑妃便派人买过这几种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