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按仵作的话,伤口应不是同一人作为,致命伤三处,所以应有三波人!后来我也去瞧过,确实如此。”
“三波人?!”二爷站了起来,想了想又道,“如果是三波,是不是知道了刺杀岳父岳母这边失败的黄氏,或者就是乔家人,还有一个蒋家,还有一个是谁?”
苏婉也跟着思索道:“明雪说给大太太一个警告,会不会是她的人也动手了?”
“那是谁砍了孙嬷嬷儿子的手的?”二爷与她隔着帘幔对答起来。
苏婉拨了拨手炉里的炭火,起身在房里走了走,一时也不知道还有谁会牵扯在这件事情里。
“算了,先不想了,你们继续说。”二爷一时也想不出来,便让虱子和九斤继续说。
“后来在乔家周围蹲了好些日子,我们终于发现了大太太身边的一个丫鬟有点问题,顺着这个丫鬟,倒了五六个人,终于摸了一个叫蒋八的人身上,这个人说是从外地来的,在临江城北租了个院子,说了一口地道的京话。”虱子说道。
二爷:“看来是蒋家的。”
虱子回:“是,是蒋家的。黄氏有次还跟他在城外秘密见了一面!黄氏给了那个蒋八一匣子金条!”
二爷:“你怎么知道里面是金条?”
虱子咽了口口水:“我晚上趴那个姓蒋家的屋顶上看的,他还从里面偷拿了两根自己私藏了呢!”
他说的义愤填膺的,就跟对方拿走了自己两根金条似的。
二爷一听金条心里也不是滋味,这个黄氏年年在老太君和自己跟前哭穷,不想竟然藏了这么多金子。
苏婉对那匣金条兴趣不大,见帘外三人不说话,连忙问:“然后呢?”
“那个蒋八把金子交给了他的一个心腹,那人连夜带着金子坐船走了,我们去打听了,他坐的是去上京的船!”
苏婉继续:“可知大太太为何给那蒋八金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