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麻烦。”直接打断施法。

许如持幽怨的看了一眼秦晟, 大概率觉得自己应该是说了个寂寞。

“年终很快就到了, 事情处理完了已经, 乖一点。”似是安抚的语气。

提到年终，许如持直起来身子望了望窗外, 发现外面路边还残留这一点雪，原来的绿色的树木也变得光秃秃的。

他已经来这里这么久了吗……

“那你会给员工发年终奖吗？”许如持搅了搅碗里还有点烫的粥, 好整以暇地问。

他之前看那些青春偶像电视剧里, 似乎好像总是有那种年会什么的东西, 霸总一般都是要发年终奖的……

秦晟会不会也是这样啊？

“有。”平淡的语气。

许如持闻言激动了起来，喝完那一小碗粥后，好奇的接着问：“多少啊？是不是好多钱呀？”

秦晟垂眸看着自家小孩，觉得自己有时候似乎是真的看不懂他，明明是个小财迷，对所有贵的东西都挺好奇的。

但是也只是止步于好奇，并不打算拥有。

唯一在意的事……

只有睡觉。

秦晟伸出手挠了挠自家小孩的下巴，但对方似乎是不喜欢这种逗小猫的动作，反嘴咬了一口他的手指。

湿漉漉的。

“很多。”

他挺乐意陪他玩的。

许如持从桌上抽了一张纸巾，抓住那讨人厌的手，还是老实本分的擦了擦，然后继续打探道：“那有多少呀？”

他当初在大厂工作的时候，被奴役的老惨了，根本就没有摸到过所谓的年终奖，顶多会给他个意思意思的加班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