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态间显露出点不耐烦。
于是,我就把花瓶拿到了自己的卧室。
嗯,真好。
“我可以好好照顾你啦!”我弯腰和不会说话的花交流。
私自和对方许下了一个约定。
我家似乎和其他人的家庭不一样,我很早就知道。
朦朦胧胧之中,大抵知道了阶层这个东西……
在很小的时候,我就被要求学习各种各样的技能,甚至一些看起来是并不属于我年龄段的,小提琴、钢琴、绘画、围棋、书法、篆刻……等。
我的同伴们也被这样要求,虽然他们对此很是厌恶痛觉。但是我并不讨厌,因为我知道有些同学是根本接触不到这些东西的。
这不公平。
所以我要珍惜。
我很努力的学习,并不觉得厌烦,这些技能可以使我变得更加优秀。
不能浪费资源。
秉承着这个观念,我成了我父母向朋友炫耀谈资的对象,似乎人人都知道白家有个才女。
什么都会,又什么都精,还乖巧懂事的紧。
我不太喜欢这样的评价。
甚至很厌恶。
于是——
乖巧懂事的我,孤身一人去了法国。
母亲对此很生气,因为她已经安排好了一所英国院校,是主修金融的。
而我在法国的大学,是……是个艺术殿堂。
这显然不符合她和父亲的规划。
不过又能怎样呢?我已经跑来法国了。
只是可惜我的小百合。
没有人陪了。
我小时候绘画的老师是法国人,他向我曾不止一次的描述了他们国家的浪漫与自由。
说话的时候,神采飞扬。
我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