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医生, 我是经过应聘正经入职的, 什么无孔不入的, 说那么难听,”南烟笑一笑,语气挺平静,“就算,我是看上你哥了,那又怎么样,不犯法吧?”
怀郁哼笑:“俄罗斯那次还没玩儿够啊?”
“就打了个牌而已,怎么够,”南烟说,“再说了,看他长得帅,追到手了想多睡几次,不行啊?”
口气挺狂。
怀郁还在,倒更觉得有趣了,“那你们到什么地步了?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听你这口气,有谱儿了是吧?”
“这你就不用问了吧,我们两个人的私事,”南烟关上画室的门,准备离开了,“或者,你不如去问问他?你们关系那么好。”
“我去问他就不是这回事儿了,”怀郁笑了笑,颇有点想看她笑话的口气了,甩了甩工牌,懒得同她多说了,“悠着点儿吧你。”
南烟指了下身后的画室,“那以后呢,大家也是一个医院的同事了,见到我没必要那么大呼小叫吧。小孩儿还在楼上睡觉呢。”
这话倒也没错,他刚那一嗓子确实不小。
“那我下班了啊,怀医生。再见。”
怀郁还没说话,她就朝他挥挥手走了。
怀郁盯了会儿她背影,不屑地一笑,也离开了。
晏语柔呢,现在就是一千个一万个不爽快。
等年底医院理事权移交给了怀蓁,她前阵子跟人合伙做生意砸了四千多万毫无水花的事儿再给老晏知道了,她再不跟怀礼结个婚,按老晏的那个古板脾气,八成她最后什么也没了。
挺有意思。
还找个女人去玩怀礼。怀礼怎么可能会被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