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吗,”怀礼合上腿面的书,看了眼表,“马上登机了。”
“我再打个电话问问,应该堵车了,”怀郁拿出手机焦急地拨号,“我说了去接她,她说她家太远了,不方便,非要自己来。”
“应该给我打个电话的,我可以顺路带她过来。”怀礼说。
“她没给你打?”
“没有。”
稀奇。
陈舒亦之前可是下个班都要等等怀礼一起走的。
上次去完livehoe好像就对怀礼兴致平平了。
不会也以为怀礼和南烟搞一块儿了吧。
去年去俄罗斯出差,顺便想滑个雪,还没到目的地就遭遇了暴风雪,只得折返。怀郁心心念念了许久,好不容易盼来了今年的冬假,眼见着要误点儿了,更着急。
电话打通了,怀郁挺暴躁,“陈舒亦你到底来不来了啊?都快登机了,我们等你这么久见不到你人——”
怀礼抚太阳穴,笑着劝阻,“再等等吧,你着急喊也没用的。”
陈舒亦听见了怀礼的声音,深感安慰,她也挺着急,“怀郁你跟我吼我也没办法啊,路上堵成这样。”
“你到哪儿了。”
“快到航站楼了。”陈舒亦说,“你们先登机好了,实在不行我乘下一班,你们别耽误。”
怀郁无奈,问怀礼:“等她一起坐下一班还是我们先上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