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时间正好能赶上开庭,然而受寒流与冷空气影响,延误再延误,怀礼落地,已经在庭审中了。
他径直去了准备庆功的餐厅等结束。
此事重大,晏长安和怀蓁轮番发来消息询问他庭审情况,他却坐在餐厅楼下的咖啡厅,一边处理着手下的工作。
时不时望着窗外广场。
像是一场不合年岁的叛逆。
伦敦下过冻雨,地面潮滑,过路都要小心翼翼。
身形纤细的女画家坐在路边为来往的游人画肖像,一头棕红色的头发垂到腰际。
侧过的脸是一张十分陌生的异国面容。
漂亮是漂亮的。
怀礼视线停顿片刻。
又收回。
手下又敲了会儿字,回复一封邮件。
再抬头,鸽群飞掠,那女人就不在了。
他按了按太阳穴,手机响起。
“喂。”
“我就知道你会来的。”晏语柔声色喜悦,显然结果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