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可可应下,而后苦口婆心:“乔眠,或许我没什么立场说这些话。”
“嗯。没事,你说。”
“还是尽早跟他说,虽然你们现在分开。何长洲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从他的语气里多少还是能感觉到他很关心你。”说到这里她笑笑:“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是半夜。你也知道我和他一向不合。那晚他前后跟我说了许多次抱歉。”
乔眠听完,沉默了好一会,才说:“我知道。可可,但我有自己的打算,等我和他关系再好一些,我再跟他说。如果他再打电弧问你,拜托你再帮隐瞒一段时间。”
高可可没理由不答应,只是:“知道了,不过这种事不要拖,拖一天,对彼此都是伤害。”
高可可安慰人的作风一向是爽朗的,今天反常得很。
乔眠想了一会,才得出一个词:感同身受。
这个词甫一从脑海里跳出来,乔眠就难免想到前几天她手里带的一个毕业生——林放。想到这里,她原本缓和下来的情绪再次被挑起。
“可可,你现在有时间?”她问。
因之前好几次没接乔眠的电话,高可可自知理亏,对于她提出的是否有时间,高可可干脆了当地说:“有,你说。”
时值正午,窗外的校园道上,满是熙熙攘攘下课去吃饭的学生。乔眠收回目光,背靠栏杆,歪头想了想,说:“前几天,有个学生找我。”
“这有什么,你是老师,学生找你不是很正常。我还以为什么事。”高可可想也没想。
“额,这个人有些特殊。”乔眠点到即止。
虽然两人认识多年,有时候感情的事,也会互相诉说。现在回想一番,其实大多时候她们说的都是一些很浅显,或者说是乐观的内容。
尤其高可可。
她性格虽是爽朗干脆型的,乔眠却很少从她这里听过什么更私密的事。很多情况下,她能拿出来同人诉说或者抱怨的事,几乎属于无关紧要的范畴。
所以这次林放反常地过来找自己,乔眠以为是询问毕设或者研究生相关的事,谁知对方一上来就是询问高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