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眼眸之前,她和他说:“颂香,谢谢你。”
谢谢你没对我说谎。
老师,看到了没有?
起码,苏深雪的爱换来一个丈夫的坦诚。
这可是一个很会耍技巧的家伙。
这一次,他没和我耍任何技巧。
迷迷糊糊中,苏深雪听到附于她耳畔的那句“深雪,你答应过,不会离开我的。”咋听这语气就像是一名爱耍赖的孩子。
再次醒来已经是黄昏时刻。
就像犹他颂香说的,她醒来第一时间看到的人是他。
这一晚,苏深雪住在何塞路一号,他们和往常很多个夜晚一样,一起用晚餐,晚餐后到花园散步,散完步,他去书房,所不同地是,首相先生说了,需要首相夫人也呆在书房里。
她问他这是为什么?
“不知道。”他回。
作势要走。
他急急挡在她面前,说有种她忽然会消失的感觉。
“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消失。”她笑着和他进入书房。
他办公,她在一边看书,好几次抬头都触到他落在她脸上目光,皱眉,以眼神示意还不快工作,他一脸不以为然说我是在看你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