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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雨听到这,心都凉了,婚姻之事,不是父母之言,就是长辈之言,师傅于她有救命之恩,又有养育之情,给她定下婚事,也是为她着想,她自然是不能不受约定,因次听到婚书这一节,失去方寸的又反问了一句“连婚书都给他了?”

“是。”

骆齐肯定的答道。

眼眸后闪过一抹意味不名的诡异。

朝雨望着眼前这些箱笼,忽然浑身乏力,坐在桌旁,一手支着下颚,走神。

眼前的这桩婚事,在朝雨眼里,简直比她怎么报仇更麻烦。

对师傅当年的自做主张,不满,又无奈何,师傅为了她命都丢了,现在在不满,又能如何?

再说,师傅为了她,把自己的命都丢了,作为弟子,去怪他好吗?

她烦恼的恨不得每从蝶谷出来。

营帐外。

夜色早就笼罩了整个大营。

郝连明叫人来请她,去他的营帐,说是要给她接风洗尘。

前来传话的人,说完之后,没有走的打算,就在门口等着。

朝雨无奈起身,对着镜子,随便抿抿鬓角,跟着来人去了大帐。

大帐内,灯火通明。

郝连明穿着身白色便服,玉树临风的坐在主位。

下面左右两边,一顺溜的矮桌后,都是营里的重要军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