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发脾气就发。”他温热的手掌心盖在她的头顶，“你老公还是受得住的。”

乔鹿顿时就很憋屈。

“你为什么觉得我想发脾气？难道你一直觉得我脾气很差？说，是不是是不是？好啊，凌莫寒，你居然嫌弃我了。走开，莫挨老娘——”

凌莫寒：“……”

凌莫寒的嘴角疯狂抽搐，有那么一瞬间，他总算知道女人无理取闹的时候，是有多……可爱了。

被乔小鹿那憋屈的样子给可爱到了，他把她抱进怀里，温柔宠溺地哄道：

“好了好了，是老公的错，老公怎么会觉得老婆脾气不好呢？”

“哼。”乔小鹿不爽地嗔啊他一眼，“你分明就是觉得我脾气差。别狡辩了。”

“……”他捏了捏她的小脸，语气无奈地道，“鹿鹿，那个女人，真不是我邀请过来的，我发誓。”

乔鹿顿了一下，抬头，欲言又止。

“不是你……那还能有谁？”

“真不是我。我没有理由让她过来，不是么？”

“e……”乔小鹿在他怀里摸了摸下巴，“我问你件事，你能不能老实回答我？”

“好，知无不尽。”

“爽快。”她推开他，双臂环胸，眉毛一挑，问：“就一个问题，你和她多久会来往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