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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去甚从马厩牵了马,一道与魏行贞出门。
“大人,您别担心,我看太太说不定是不小心被岱宗山的那只花妖伤了脸,要么是伤了别的什么地方,女为悦己者容嘛,她就躲着不敢见您,等她什么时候好了——”
“你好聒噪啊。”魏行贞轻声道。
去甚噎在那里——恍然间他忽然想起来,冯嫣好像也说过一样的话。
魏行贞从去甚手中接过缰绳,翻身上马。
“阿嫣没有事,我刚下山的时候就确认过了。”
去甚挠了挠头,“这样啊……哈,那就……挺好。”
“你不用担心别的,家里这段时间,一切都像从前一样照顾就好。其他么……”魏行贞望着前路,“我再想想办法。”
“诶,”去甚连连点头,“明白。”
从魏府到官署,一路魏行贞心事重重。
他反复回想着前段时间在岱宗山上的日子,但就是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下山的这段日子,他每日在官署忙完以后就会去冯家坐坐,向冯远道打听一下冯嫣今日的情形,但每次聊到最后,冯远道都是一脸尴尬地笑笑。
“哎呀,阿嫣说她今日还是不方便见你哈,就……哈哈。”
其间还有一次碰上了冯五郎,五郎一串的冷嘲热讽,什么“阿姐已经认清了你的嘴脸”“你死了这条心吧她这辈子就不会见你了”“你别缠着我姐了你们不会有好结果的”云云。
重生这么久,魏行贞还是第一次想照着自己这小舅子的脑壳狠敲一记毛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