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里虽然骂,但心情却平静了些许,杜晓率发质偏软,摸起了柔柔顺顺的,就跟撸猫一样,挺舒服。
她舒服了,但杜晓率就惨了,脑袋被抓得左右摇晃,却不能还口,更不能还手,只能愤愤不平的低着头,那表情真的是敢怒不敢言。
简直是大型家暴现场。
等到杜晓眠气撒完了,收回手,他才急忙两三下把自己发型理回去。
“要不你报个培训班学点什么?挑个你喜欢的。”杜晓眠突发奇想。
杜晓率撤回去,离杜晓眠的爪子一米远:“我就喜欢游戏,游戏也能挣钱。”
他的确十六岁以后就没问家里要钱,在外面瞎混全靠自己。
杜晓眠叹气:“你怎么就说不听呢?”
杜晓率倔强地低下头:“我觉得游戏挺好的,其它什么也不想学。”
杜晓眠无言以对,两姐弟的谈话无疾而终。
不过杜晓眠的疑惑,很快就有了答案。
第二天,又来一批探病的,其中一个是被她救起小孩儿的父亲。
小孩儿父亲程峰带了许多礼物,郑重表示感谢:“杜小姐,那天要不是你和黎先生冒着生命危险救他,可能我们就要失去童童了,你和黎先生都是我们程家的大恩人,实在无以回报。”
杜晓眠被‘黎先生’三个字刺得心头一颤:“你是说黎先生?”
程峰点头:“是的,恒越总裁黎溯川,黎总,不过他工作太忙,昨天就出院了 ,我到现在还没能当面感谢他,之前一直在家陪孩子,他受了惊吓,最近情绪很敏感。”
“……”
猜想得到证实,杜晓眠心脏狂跳,陷入了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