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玫肩膀一跳,叫道:“这可不行,我跑了好几天才找到的,宝贝着呢!”依玫说着弯腰把地上的琵琶捡起来拍拍抱在怀里,手指勾勾周谦行的袖口,“说不定还用得上呢。”
周谦行咬牙,伸手在依玫脸颊一捏,“这么想弹,你弹一晚上。”
依玫色色往周谦行腰间一摸,“你舍得我也舍不得。”
周谦行伸手拿过依玫手上的琵琶,另一手牵起她的手,大步往外走去。依玫笑个不停,抱着周谦行的胳膊,小跑跟着他的步子。
临上车时,依玫想问周谦行真的不用叫代驾吗,多伦多判酒驾可不轻,圣诞夜谁能说得准。安全带一扣上,依玫还没说什么,周谦行先说了一声不必,说他今晚根本没喝酒。
依玫一愣,眼睛一转也想明白了,趁着车没开,扑到周谦行身上,咬牙切齿说:“好啊你,你早猜到了对不对?还捉弄我?”
周谦行把依玫手脚扯开,把她摁回副驾驶,扯过安全带来把人锁住。周谦行呼吸并没有酒气,可那嘴角笑容和脸颊两分红,倒真是像喝了酒,叫依玫又有些看呆。
周谦行低头亲亲依玫嘴唇:“你这来去只有三板斧?还提前一个星期朝不见人,暮不见影的,你还指望我什么都不知道?”
周谦行起身要回去开车,又被依玫勾住亲,笑着直问他:“招儿不在旧,灵就行。你不期待吗?不满意吗?”
依玫咬着嘴唇看周谦行,那眼神,堪称志得意满四个字,简直就是把周谦行死死拿捏在手里,也不等他的回答,仰身在他唇上啄了两口,轻声说:“开车吧,路没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