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分享完记忆之后,他就立即进入了沉睡,直到现在都没有醒来,虽然平时玩游戏的时候白亦也会把他的意识强行带进去,想试探一下他的反应,可结果他还是像具尸体一样毫无反应,玩什么游戏都是挂机或者暂离的状态。
后来实在无聊的时候,白亦倒也和其他行者们讨论过这家伙,从他施舍给白亦的那几个片段来分析,他是位真正的预言家,他的所有预言都应验了
换句话说,他只说那些会应验的预言。
总之,这个家伙要么是个超凡脱俗并且运气爆棚的江湖骗子,要么他可能已经掌握了一些规则之力,因为预测未来这种事,理论上是任何人都做不到的,就连教会的教典里的第一页第五行都这样写道:“没有人能够预知未来,所以信仰真神方能得到庇护。”
如果说教会的教典就是那位真神想要传达给世人的话,那么预言家会进入虚空也就不奇怪了,只可惜他对于虚空行者的脱困计划毫无兴趣,也拒绝和任何人‘交’流,时间长了,大家也就当他不存在了,除了白亦有时候组织游戏拉他凑数之外,也没人去理会他的死活。
“我有种预感,第四行者,先祖,以及这把剑,甚至加上‘精’灵当年那把弓,都能通过某种方式去触‘摸’规则,所以我们才无法理解它们,因为我们并不理解规则的奥秘。如今这把剑落到你手里,也算是给了我们一个触‘摸’规则的契机。”魔法师最后总结道。
“不是还差一枚印记吗?或许要把那个也‘弄’到手,才能‘摸’清这把剑的秘密,也不知道我们的大王小朋友现在怎么样了?”白亦又跟着说道。
此时被他惦记着的蛮族少‘女’已经被她的族人找到了,并且恢复了清醒。虽说被人找到时她的状况很糟糕,但平日的余威犹在,所以某些鬼畜情节并没有上演,这会她正骑在马背上,一边骑着,一边用一块‘毛’皮用力擦拭着自己的脸,直到把皮肤摩擦得能感觉到明显的灼热感她才停下手,愣住了。
脸上这股灼热的痛处是她很久很久没有体会过的感觉,准确的说,自从她继承了军神之剑后就再也没有体会过痛觉了,而如今这久违的感觉再次出现,让她清楚的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
她已经被军神之剑抛弃了,不再是那位统领草原的蛮族大王,又变回了一位平凡普通的蛮族少‘女’
这样的认识让她心头仿佛被大锤击中一般,双手开始不禁的颤抖起来,脸上也不自觉的‘露’出了一抹平日里看不见的神情,软弱的神情。
这时,陪伴在她身边的一位上了年纪的贴身护卫突然说了一句:“总觉得阿蒂你又变回以前的阿蒂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