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廖苧哪有那么好糊弄,“不行,我的心理刚才受到了严重的伤害,需要景哥哥的亲近才能好,快把衣服脱了,别弄得好像我强迫你。”
……
最后,顾景还是被廖苧扒了。他只好后退一步,“你等我先把抑制剂打上,最近,你的信息素越来越重了。”
“你说什么?”廖苧只留了件宽松的t恤在身上,他每次去顾景家,都要搜刮点顾景的衣服。
原来不是他的错觉吗?他的信息素确实在变重。
顾景也意识到什么,但是他不敢抱太大希望,“过两天,我陪你去检查一遍。”
“嗯。”廖苧的心脏跳如擂鼓,他表面镇定,“景景,这一次,你可不可以把眼睛闭上。”
顾景捏着廖苧红欲滴血的耳垂,呼吸沉重的说了声:“好。”
就放纵一次吧,顾景心想,上一次还是易感期,他又何尝不想亲近廖苧。反正已经打了alha抑制剂,一会儿再好好伺候苧苧。
不是熟悉的感觉,是另一种妙不可言又生涩的触感。
顾景心里一惊,他差点失手把廖苧推出去,可是事情已经发生。
“苧苧……”没有一个贴切的词能形容顾景此时此刻的心情,“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一滴泪珠顺着廖苧的侧脸滑下,又一滴,掉落在和廖苧紧密相连的身上。
“对不起景景,我不能相信你。你离开过我一次,所以,只有这样,你才不会丢下我不管,我才能放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