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病!”卢子阳苦大仇深地瞪着韩鸥。
韩鸥无视他的愤恨:“没病你大清早找不痛快。”
卢子阳:“是你先让我不痛快的!”
韩鸥以为是昨晚训练的太晚引发卢子阳的不满,便说:“日常训练2点结束是战队的规定,我不过超时了15分钟,你至于这么大反应吗?”
卢子阳梗着脖子说:“我不爽你和训练没有关系,是因为你伙同别人一起欺负我。”
韩鸥蹙眉,不太能理解卢子阳这句话的意思。
“我伙同谁欺负你了?”韩鸥问。
“贺晏和小阿宁那对奸夫淫夫。”
“……”还说没病,这明显已经病入膏肓了。
韩鸥拿起手机假装打电话:“喂,114吗?请帮我查一下市精神病医院的电话。”
“……”卢子阳用尽全身的力气朝韩鸥扑过去:“兄弟,精神病院环境好,我们有福同享一起去吧!”
韩鸥敏捷地一闪,卢子阳扑了个空,脸和床板直接亲密接触,当场撞晕。
卢子阳再睁眼时,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
队员们站在床前,一副准备随时瞻仰遗容却看不到半分悲痛的表情。
卢子阳想说话,队员a却摇了摇头,手放在他的眼睛上方,规劝道:“卢队,你别跟韩队斗了,你斗不过他。你的日子还长,何必自寻短见。”
队员b附议:“是啊,你想开点,自己勾搭回来的人,就是跪着也要相处下去啊。”
队员c:“自尊不值钱,我们不会笑话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