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哥哥:没事,只要容容你高兴就好,就算我疲惫劳累一天,之后几天还浑身酸痛,也是值得的。】容徽昧着良心无视了这些话,没有说出放弃锻炼几个字,心里却盘算着什么时候要找个专业的健身教练,还有营养师也得准备上。
就是不知道陆哥哥会不会接受自己的金钱资助,他那样外柔内刚的人,虽然看着温柔,但实际上有着自己的傲气风骨,连看电影都要主动买票,一定不会愿意接受自己的金钱帮助吧?
唉,愁啊。
然而此时此刻,说着“浑身酸痛”的陆遇青却正某夜场做着自己的另一份零工——酒吧保卫。
俗称——打手。
他手里夹着一根刚才打手小弟们递上来的香烟,却完全没有要抽的意思。
因为他清楚地知道,这玩意儿最大的作用就是迷惑麻醉大脑,根本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就算吸了也无济于事。
“陆哥,您怎么了?是不是易感……啊呸,发情期要到了?”小弟殷勤关怀。
陆遇青斜睨了他一眼,后者一个哆嗦,却也鼓起勇气没后退。
见状,陆遇青也没计较这人说错话的事。
“怎么,你们还知道我发情期什么时候?”陆遇青冷声问。
心里却有些不高兴,小可爱都不知道的事,其他人怎么就知道了。
周围值班的一众小弟们互相对视一眼,纷纷垂下头去默不作声。
他们怎么可能忘记,要知道有一回有客人闹事,对一个进入发情期的oga下手,陆遇青可是抓着人就往墙上狠狠砸,满脑袋血糊得五官都看不清了,听着对方哀声求饶却还不肯放过,直到一下下把人砸得昏死过去,才移交医院,并代酒吧付了医药费。
“你说你,发病了就好好待在家里让人捆着,出来乱跑干什么?这不,自己往墙上撞成这样,兄弟们拦都拦不住,还是咱们老板好心,帮你付了医药费,你醒了可不能恩将仇报啊,不然你包里那包药,哥们儿也只能让警察来帮忙收拾了。”
踩着昏死过去的客人,笑盈盈地说着这些温柔狠话,简直怵得在场所有人都忍不住后退半步。
后来才知道,那两天是陆遇青的发情期,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很想发泄,下手就重了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