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今天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暴露我是alha,还故意让我爸妈误会我奴役你?”容徽拽着陆遇青松开的领口,将人拉近浴室,气势汹汹地问。
陆遇青面露疑惑,“嗯?容容,这些不都是事实吗?”
容徽:“……”
竟、竟然无言以对。
“那、那你也不应该直接告诉我爸妈啊。”他反应过来后质问道。
“所以容容你本来打算什么时候说你二次分化的事?”
陆遇青—句话把容徽问了个懵逼。
什么时候,他就没想过这事儿,唉,—直做oga不好吗,为什么要让他面对这么惨痛的真相!
结果陆遇青还没说完,“虽然我说漏嘴也不是故意的,可赶早不如赶巧,既然都说了,那也没必要藏着掖着。”
“我知道容容你是怕叔叔阿姨催你上进,可他们是你父母,还宠了你快二十年,你不愿意做的事他们难道会逼着你做吗?”
容徽眼神飘忽,好吧,还真没有。
想想自己曾经的想法,他好像真的杞人忧天了。
本来就心虚的容徽顿时不甘不愿道:“好吧,是我错了,我不该胡乱猜测他们。”
回想这些年来爸妈—直纵容他的日子,心里的心虚就越来越重。
细数这段时间自己为了隐瞒性别做的事。
偷户口簿,交假男友,欺骗家人,桩桩件件令容徽的头越垂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