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不信,到底是谁要害我们家?”
“办事儿这么利索,自然是身居高位。”
“谁.....”谷陶仿佛浑身被抽干了力气,瘫在做地上,嘴里说的不信,可如今的变故还哪容得他不信,不信也得信了。
“然琰诀。”始终不曾开口的然墨封淡淡的接了话,看不惯他的央儿和别人聊的起劲,虽然说的都是正事。
谷陶更是不可置信的,猛的抬头朝然墨封看去,又
84谷家的遭遇
被对方的气势震慑了回去:”为什么.....我们谷家经商一直本本分分,接手的宫里单子都是规规矩矩办的,且这些与大皇子不相干,何故要迫害我们谷家!莫不是你们诓我?”
季子央摇头:”既然多说无益,不如带你去瞧瞧。“
吩咐了阿一赶车。
一行人便来到了抓人的官府,马车停在一处不起眼的地方,那官府的门口聚集了上百人,都是谷家的家丁仆役和商铺的掌柜伙计,能抓到的都抓来了。
这些人各个手上脚上带着镣铐,神情哀泣,不住求饶,试问这里哪个人没有妻儿老小,突然被捕家都是仓皇无措,有些人的家里得了消息赶来,跪在地上为自家的人求情。
可那些官兵一个个都把人推搡开去,口中大暍:“再敢捣乱,一并抓起来。”
那当官的在一边谄媚的和身边一人说话,那人穿的服饰只是寻常人家的面料缎子,虽然普通,可是进出的官兵都会朝他行个礼,连主审也赔着笑,可见身份不一般。
那人笑了笑,点了点头,道:“都带走吧,这些人全部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