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的....季子央有些牙疼。
脖子上一阵暖意,是然墨封的脑袋枕在了他的肩膀上,语气淡淡的,道:”怪不得,王妃行事和别人不一样,那些铺子的生意也能做的如此有新意。”
这回是季子央惊讶了:“你不觉得....怪异吗?或者说...我是个怪物?”
然墨封笑了笑,狭长慵懒的眸子里是满满的占有
85帮忙?听完?非常纠结
欲:”不论你是谁,你都是我的央儿,往后的今生今世都是我的,不管你来自何处,以后休想再跑,去哪儿我都会把你抓回来。”》
季子央整个人都松了下来,贴着身后的胸膛,一颗心从未如此安定:“当时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反正一觉睡醒,便成了这里的季子央。”
“许是天意。”
“天意难测,说不定哪天我又一觉睡回去了。”这话他纯属无心之说,可听在某人的耳朵里便跟要了命似得“啊一一疼一一松幵一点丨“
措不及防的,环着的他的手臂猛然间狠狠收拢,差点勒的他背过气去,力道很大,仿佛要把他整个人都揉进身后的身体里一般。
“你疯了吗,好疼!”
“你要是敢走,我定然会疯。”幽幽的声音响起,伴随着衣物瞬间撕裂的声音,季子央已经被压倒在了床上。
“我这不是开玩笑吗!你还当真了!”
男人俯下身,把人包围在他的方寸之地,犹如猎鹰时刻守卫着自己的猎物,手指穿戳对方的后颈在散乱的墨色发丝之中轻轻搅动。
这个男人对情爱之事竟然如此小气,对自己的所有物也霸道到了如此地步。
季子央觉得可怕,也觉得很甜,他的男人就应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