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蕾将手包放在他身后的桌上,笑着说:“哪有人啊。”
秦屹冷漠脸,屁股靠在桌沿,长腿撑地,双手插兜,歪着头,“你有事没?”没事滚。
“有啊。”严蕾盯着秦屹的眼睛笑。
“有事赶紧说。”
严蕾拉开胸口的领子,雪白的皮肤上皇冠招摇跳出来,“我这里痒,怎么办?”
“……”秦屹眼睛始终没走神,默了几秒,站直了。
严蕾从平视到仰望,她被秦屹的野性和男人味吸引。
“给你的药膏,一天三遍的涂,就不痒了。”他回的冷硬淡漠。
严蕾懊恼的皱眉,“该不会,你这药水有问题吧?”
秦屹唇线抿紧,“你怀疑药水有问题,去工商局告我。”
“都是熟人,我怎么可能告你。”严蕾笑着说,心下恨得打紧,这秦屹就是个软硬不吃的主。
鼻息间弥漫着若有似无的香水味,高级香水却不如她身上的舒肤佳好闻。
秦屹绕过人,走到沙发边坐下,点根烟继续看电视。
严蕾回头,秦屹双腿大刺刺的敞着,迷彩裤被他穿出另一番味道。
她走过去,再次挡住电视,秦屹脸色冷了,舌尖舔过唇间,隐隐发威。
“秦屹,你是个聪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