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柏瞟眼赵穆,后者心领神会,起身说:“我去趟洗手间。”
包间里只剩下秦屹和方文柏,他掸掸烟灰问:“你的事儿,跟她说过没?”
秦屹摇头。
“为什么不说?”
秦屹垂眸,舌尖舔舔嘴唇,似在犹豫,“火候没到。”
方文柏揶揄句:“是不敢说吧。”
“……”秦屹捏着烟嘴,指腹慢慢的碾着。
“这样,我们打个赌,”方文柏言辞犀利,“你把你的事儿跟她摊牌,她还跟你,严蕾的事我给你摆平。要是她走了,你就安安心心跟我给你介绍的护士吧。”
秦屹眼风一厉,“这不给我挖坑吗?”
方文柏起身,将烟按灭,“不敢?还是怕输?”
“根本就不是输赢的事!”
“在我看来,就是。”方文柏走了,剩下秦屹靠在椅背上静默无言。
方文柏就是逼着他们分开,这个老东西!
门开了,李悦从门外进来,手里拎着一壶刚煮好的茶,见包厢里冷冷清清,问:
“人呢?”
秦屹将烟一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