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娴静拿起酒瓶,清透的酒流入杯中,“管冲同意跟我离婚了。”
“……”秦屹安静的吃饭。
“那女人怀孕了,再流的话,恐怕就不能生了。”孟娴静说完,苦笑下。
秦屹放下筷子,拿起湿巾蹭下唇边,“报告越快给我越好。”
“阿屹,”
她手越过桌面,欲抓秦屹的手,后者先一步避开,摸兜里的烟,低头咬住一根,拨动打火机。
孟娴静尴尬的攥了攥指尖,向后靠着椅背,手滑到桌下,捏紧拳头。
秦屹抬起头,缓缓吐出一口薄烟,“别把生活想得太糟,你会失去活的勇气,也别把生活想得太好,你会跌得很重。”
“你在警告我?”孟娴静捏着杯子,两人对视。
秦屹夹着烟的手肘拄着桌沿,舌尖从腮上刷过,“你理解的太具有攻击性了,我只是希望时光如水,总是无言的结局是,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她笑下,脸颊泛着驼红,酒被她喝了大半,人已显醉态。
“又在我面前装老成,”酒杯举起,歪着头看秦屹,“你二十岁的时候,就喜欢给我灌鸡汤,这毛病怎么还没改。”
“说不说在我,听不听随你。”
秦屹把烟一掐,起身说:“我先走了,帐我结。”
孟娴静看着他离开,“你怎么回去?”
秦屹说:“我开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