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念真一愣：“小贱人？”

“白如霜。”殷素素小声提醒道。

赵念真恍然大悟道：“那倒的确是没说错，一个罪臣之女还敢随处蹦跶，不是还越狱了吗？怎么又敢回来了？”

“自然是有靖王作保！”冯慧娘说着，猛地一拍桌子，桌案上的瓜果盘被拍得跳了起来，可见冯慧娘有多气愤。

赵念真自知说错了话，立刻看向了殷素素。

殷素素微一摇头，且看着靖王妃到底怎么说。

“这小贱人仗着王爷作保，还敢无视我，还不对我行礼，还差点害我摔倒！”冯慧娘说着，不禁抚摸上自己的肚子，有些后怕地说道：“差一点，就差一点”

冯慧娘眼圈一红，身边的老嬷嬷也红了眼。

“我们王妃命苦啊，被一个不知打哪儿来的野丫头压着欺负，我们王妃可是出自冯家，肚子里还怀着王爷第一个孩子呢！”

殷素素轻咳一声，顺势道：“那真的，太过分了。”

“就是过分！这小贱人还夜闯王爷书房，企图勾引王爷！”冯慧娘骂道。

殷素素心想，人家可是在你之前就已经成好事了，再说了，靖王摆明了要和白如霜合作，自然予取予求，开放怀抱来接受。

白如霜也想靠着两人之间的亲密关系，加深合作，取得彼此信任。

“成了吗？”姜蓉傻傻地问道。

赵念真赶忙捂住了姜蓉的嘴，正要找补的时候，冯慧娘忽然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