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素素猛地转头望去。

轩辕澈缓步走来，径直走向了殷素素后，指着那乌木棺椁道：“你觉得，如何？”

“很贵重吧。”殷素素随口道。

“这便是大盛皇上的陵寝，还是最大的那一个，虽然有些东西被我拿走了，但你不觉得，这有些太寒酸了吗？甚至比不上龙虎城没建造好的那一个大燕的陵寝，是不是？”轩辕澈轻笑一声，手指抚摸过这乌木棺椁，又略带嫌弃地擦了擦手。

“那一个居然是还没有建造好的吗？”殷素素诧异地问了一声。

轩辕澈似乎很满意殷素素的表情，笑着解释道：“对，还没有完全打造好，迷宫，包括前面的那些机关，都很粗糙，原本是要计划十年完工的，结果还没有十年，大燕的都城便被攻破了。”

殷素素嗯了一声，又道：“那地方烧了太可惜了，无数精美的金器，难得一见。”

轩辕澈偏头望着她，问道：“你不好奇你们的皇帝被我关在了哪里吗？”

“我好奇你就能跟我说？”殷素素问道。

轩辕澈摇了摇头。

殷素素翻了个白眼道：“那我问什么。”

轩辕澈一笑，说道：“你真有趣，若你是我的女儿，我的大业应该会更加轻松些。”

“你的女儿是白如霜，结果死在我手里了，你不恨我吗？我还以为一见面你就要杀了我，为你女儿报仇呢。”殷素素随意打量着四周说道。

轩辕澈眸光一顿，定定地望着殷素素，道：“白如霜不是我的女儿，她是我抱回来装作是我和冷月的孩子，然后我与冷月分开，让冷月独自一人悉心照料她，培养她，慢慢地把她养成我梦里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