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精神病吗？许优艰难的吞咽着口水。

赵丽娟被许优接回了自己家，外婆抹着眼泪，却没有一丝挽留的意思，许优明白这是鳄鱼的眼泪。

照顾赵丽娟的第一天，给她洗澡喂她吃饭。

照顾赵丽娟的第二天，锁住门窗防止她跑。

照顾赵丽娟的第三天，赵丽娟酗酒。

许优刚做好了饭，就被赵丽娟全部打翻，等她再做好饭出来，却闻见满卧室的酒味，下一刻赵丽娟就吐了一地，胃里是早上吃的东西，又臭又腥，许优拿过抹布蹲在地上一点一点收拾干净。。

第四天，赵丽娟要跳楼，许优从背后一把抱住她，用力把人从窗户上扒下来。

许优怕了，她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晚来一步，会是什么结果，拨通120叫来了救护车，她拿着赵丽娟的银行卡，楼上楼下的跑着缴费，连手臂被刮伤了都不知道，等办完所有手续回到病房里，此时的赵丽娟已经打了镇定剂躺在床上睡着了，这个时候许优才觉得自己终于能松口气了。

厕所在楼道的尽头，许优躲在最里面的隔间，终于憋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夜晚的医院很安静，这样放肆的哭声很快就引来了值班护士。

等许优哭完发泄完了，从隔间里出来的时候，只见值班医生跟护士，站在门口，应该是在等自己。

“呃你没事吧？”男医生问道。

“没事。”许优侧着脸，声音沙哑。

医生跟护士默默对视一眼，便又说道

“你妈妈明天的检查已经安排好了，你回去好好休息，不要害怕。”

“嗯。”

即便身处精神科，医生跟护士还是对病患的家属于心不忍，看着许优毫无生气的背影，不觉得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