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无言想辩解来着，江鹤一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局里来的。

“什么？”所里说，那个很久没出现的幽灵又发来了邮件。

江鹤一脸上笑容僵住，扭头就见旁边沙发上宋离慢条斯理的合上了电脑。

对上视线，宋离面无表情：“为民除害，保家卫国，方是正道。”

江鹤一：“……”

顾无言噗嗤一声又笑出来，拍着他肩膀：“认命吧你！”

宋离眯了眯眼，漫不经心的道：“那次在f州，忘忧好像平生第一次吃这么大的亏。”

顾无言：“……”

傅时弈舔了舔唇，算小姑娘还有点良心，知道护着他。

——

江鹤一被所里电话轰炸回去了。

顾无言怕再惨遭忘忧毒手逃走了。

初七和初五哪敢开玩笑？那是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

水筑里安静下来。

傅时弈身上搽了药，宋离又给他检查了一边儿，很认真的道：“我之前的话没有说笑。”

傅时弈脸色黑沉，目光骇人，猛地把人带进怀里，咬牙切齿：“我早晚让你知道我到底虚不虚！”

宋离毫无畏惧，眨眨眼：“饿了。”

傅时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