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第二回 听到那人的名号,便已然要嫁作他妇,她慌忙去找祖父时,瞧见那一张明黄刺眼的圣旨,竟什么也问不出来。
皇命难违。
场景一换,她好似又回到大婚那日。
凤冠霞帔,十里红妆,她在花轿里怨愤得面目扭曲,好几次想要将袖口的匕首掏出来,了结自己,了结这桩婚事。
叫那人娶个死人回去好了!
这半月里,她已经将那人打听得清清楚楚,大了她八岁不止,半点书生气都没有。
残忍暴虐,冷漠无情,杀人如麻,没有一个词是她能接受的!
还听说是这人居功自傲,请求皇上赐婚!
母亲要她忍耐迎合些,姐姐劝她小心自保。
只有父亲说,你好好的嫁过去,他保你一生平安富贵。很久之后,她才明白这话是何意。
可那时的良宵却是想,要什么平安富贵?
生在国公府这样的世家贵族就是多少人求不来的好命!
婚姻大事虽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出生在这样尊贵的家族,有父母疼爱,这婚事她该是能选择一二的。
都怪那人!叫她彻底没了选择!
她被胡氏养得一身骄傲放纵的蛮横脾气,初初得知时是怕的,那样的人物,既有手段强娶,便能强占了她的身,兴许要折辱她也未可说。
可越听得父母亲这样说就越激起那一身反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