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悠开怀笑了起来:“我知道的。”
等凌施回到容澶房间的时候,房里就只剩下容澶一个人了,凌施没有奢求师兄还在,他理解师兄的做法,放在他来说,估计也会不告而别,不对,他已经不告而别过一次了。
如果两个人想要面对面说出告别的话,谁也做不到从容地从对方身边走开。
容澶见他进来,剜了他一眼,继续做自己的事,凌施坐在他身边,“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你在医理上的悟性还不如那个小子。”容澶毫不留情地挖苦他,凌施扁了扁嘴,“容大夫以前生气也不至于这样的,今天怎么这么外露?都不像你了。”
容澶冷眼看他,言语中也净是冷箭:“昨夜我一夜没睡,但想必你和你那个师兄应该很是快活。”
凌施:“......”
他怎么这么不长记性!
容澶见他无话可说,翻了个白眼继续做自己的事,整间房子气氛低沉,凌施过了很久,突然叹了口气,容澶依旧没有看他,也没有出声,就当他不存在。
“你早就知道我对师兄的感情了不是吗?”
容澶掀起眼皮看他,凌施察觉到自己似乎说错了话,容澶眼神中带着不可名状的怒气。
“我……我说的不对吗?”
凌施被他的眼神震慑到了,可回头一想,又觉得自己没说错什么话。
容澶冷冰冰地看了他一会儿,率先败下阵来:“罢了,反正早就知道你是个没心肝的家伙。”
“喂……”凌施不服输地叫嚷起来。
容澶冷言冷语道:“凌施,你记住你当初的选择。”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