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璧面有讥色的冷笑道:“原来是缺耳朵,现?在连半边毛也没有了。拔了毛的凤凰还不如鸡呢,你看看你,你是什么品种的鸡?”
缺耳平生最忌人戳他痛处——也就是他从出生来就没有的一只耳朵。如若不是这个缺陷,他今日?又怎会在这里,干些背地里见不得人的勾当?!
他怒极,气的青白的唇轻轻颤抖,手中的尖刀也乱了章法。
原本直指沈怀璧咽喉的刀锋也偏离轨道,于?是被沈怀璧轻巧躲过,连头发也没伤到一根。
留行抓住空档,灵巧地缠上他的脚腕。
习武之人最注重下盘稳定,可如今的缺耳而?正?是怒极攻心,根本顾不着下面。
沈怀璧手腕一翻一折,一股极大?的力量从手臂中迸发出来,握住木头柄的手猛地往外一抽——
缺耳明显也感觉到了不对劲,手中的刀却没停下来。
他在赌,赌面前这个白净瘦弱的男子根本拉不动他。
可是,缺耳错了。
等到他意识到不对劲时,已经来不及了!
缺耳把身体往后仰去,企图避开沈怀璧的鞭子。可他动作越是急,跌倒得就越快。
“扑通”一声,缺耳面朝地的摔了下去。
沈怀璧:“哦哟,可真是惨了。我?不陪你们玩儿了,自己玩儿去吧!”
齐墨:……
在他打斗的期间,齐墨就已经把外面的路都探明了。看来这个华先生还是不太愿意抛头露面,也不愿意把它放在明面上来。
二?楼雅座的隔音极好,外面似乎还是没有注意到里面的动静,人们还是纸醉金迷,醉倒在温柔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