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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她睡着之后将祝彩衣踢下床,还真是很有可能,但说踢成内伤,她自认没这个本事。

然而祝彩衣随后又道:“你若不信,可以诊脉。”将自己的手递到床边。

云碧月见她如此自信,一时将信将疑,一方面觉得对方说得可能是真,一方面又怀疑对方故作镇定诈自己。

她心怀忐忑地为祝彩衣把脉。

祝彩衣调动经脉自行游走,但没有干涉五脏六腑的运行,因为之前天道那重重一击,的确使她的肉身受了重伤,根本无需作伪。

云碧月果然诊出她五脏六腑的内伤来,登时脸色突变,红白交替,灿灿地收手,窘迫道:“对不住,我真不知道。”

“你说现在谁是狗?”祝彩衣斜眼睨她。

云碧月不吭声了,缩进被子里当起了乌龟。

祝彩衣心情大好,轻声笑起来,声音清清脆脆,仿佛风撞铜铃,叮当作响。

云碧月听着,臊得从脸红到脖颈。

过了半晌,笑声才终于停歇,一切又归于静默。

云碧月撩开被子,露出一丝小缝,又侧耳倾听了一阵,没见任何动静,以为祝彩衣已经走了。

她这才从被子里冒出头,屁股那里却忽然传来极其柔软的触感,一只细嫩的玉手探进被子里,带着温润的凉意,来回揉动尾巴骨附近的位置,轻柔又缓慢。

疼痛随之一点点消失,好舒服的感觉。

那只手的主人不知何时已坐在她床边,给她揉屁股的时候,神情专注而柔和。

“我还以为你走了呢!”看见祝彩衣还在,云碧月隐隐有些小开心,像是吃了好几颗糖。